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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皇与杨贵妃爱情之新解白居易《长恨歌》称唐玄宗有“后宫佳丽三千人”,杜甫《公孙大娘舞剑器行》说“先帝侍女八千人”,《新唐书》等史书记载,唐玄宗的宫女总数高达四万多人。唐玄宗李隆基,可能是人类历史上拥有老婆最多的男人了。可是,由于白居易的名诗《长恨歌》、元代戏剧家白朴的《长生殿》浓墨重彩渲染他与杨贵妃的爱情,后来又有许多地方戏曲不断搬演,李隆基、杨玉环的爱情故事就广泛传播,以致许多人的心目中,李隆基成了爱情专一的痴情皇帝。但这都是大家的一厢情愿,真相会告诉我们其实唐玄宗李隆基和杨贵妃之间没有真正的爱情。标签:唐玄宗杨贵妃没有爱情一、唐明皇对杨贵妃没有真正的爱情1.唐明皇对武惠妃的宠爱胜于杨贵妃历代帝皇,后宫佳丽三千,很难说有真正的爱情。在杨贵妃之前,唐玄宗有一个武惠妃,李隆基即位后,对武氏相当宠爱。开元十二年(724年[])玄宗废正室王皇后以后,封武氏为惠妃,而宫中对她的礼节等同皇后。玄宗对惠妃宠爱始终不衰,惠妃向玄宗哭诉太子结党营私,想要谋害他们母子,玄宗震怒,想要废太子。开元二十五年四月,惠妃陷害三位亲王成功,自从后,武惠妃多次见到他们的鬼魂,害怕成疾,最后因此而死。玄宗对武惠妃是相当偏心的,由于闹鬼事件,他多少知道了武惠妃的亏心事,但他仍然对她的死表现得极其伤感。并以“贞顺皇后”的名份和尊荣入葬敬陵。玄宗面对这样一位谗杀了三名儿子的女人,虽然不按皇后丧仪发丧,但仍给了皇后的名分,还满脑门子装着“贞”、“顺”一类的词汇,不得不让人叹息。这在《旧唐书列传第一后妃上》《新唐书列传第一后妃上》《通鉴纪事本末·卷三十一》中都有记载。2.杨贵妃与武惠妃长相相似杨贵妃的受宠仅仅因为她长得漂亮吗?这就让人怀疑了,因为任何一个朝代的皇帝都不缺漂亮的女人,那李隆基为什么独宠她呢?很重要的一点是杨玉环与武惠妃长相相似,这一点寿王李瑁也常对人提及。而唐玄宗看上杨玉环的时候,恰好是唐明皇痛失自己的爱妃,思念自己的爱妃武惠妃的时候。此外,唐明皇独宠杨贵妃,这还和杨贵妃丰腴的身体有关。曾有记载说杨贵妃走几步路就会娇喘不已,香汗淋漓。那时的李隆基已60多岁,白昼从事歌舞美学的打造,夜晚则借爱妃丰腴肥润的玉体暖身。这一点也符合心理学中寻找伴侣“异性我”的原则。可能就因为这个干瘪的老头过于消瘦,偏偏就会喜欢体态丰腴的杨玉环。3.杨贵妃前后两次被赶出皇宫
杨贵妃真的三千宠爱在一身吗?不是,就唐明皇册封杨玉环为贵妃的第二年,他照样选美不误。因前任宠妃梅妃唐明皇将杨贵妃赶出皇宫,后因自己的姐姐被再次赶出宫,就在唐明皇专宠杨贵妃的同时,又和贵妃的三个姐姐乱搞一气。唐明皇与这位是个性解放的荡妇在宫中公然乱伦,一点也不避杨贵妃,杨贵妃的这种宫廷生活,难道能够过得舒畅吗?这些事情绝非野史或道听途说,而是在《旧唐书.杨贵妃传》上就有记载。杨贵妃也多次因妒而触怒唐明皇被“遣归”。从杨贵妃本人来说,宫廷生活她已经过厌了,锦衣玉食弥补不了精神上的空虚与痛苦,能够“遣归”也是好事,可以得到解脱。但这时的她已做不了主,娘家的三亲六戚大都希望沾她的光,获得富贵,唯恐她一旦被贬,不仅富贵不保,还会大祸临头。于是全家都来说服她、动员她,要她向皇帝认错,早日回宫。作为李瑁妻子的杨玉环,自己的家庭被拆散,自己的身体被霸占,还要眼睁睁地看着唐明皇与三姐乱搞,不许忌妒,她幸福吗?但是为了保护杨门趋福避祸,为了保护前夫李瑁,也为了保护她自已,她别无选择,只好与唐明皇妥协,俯伏认错,回到宫廷。别人羡慕她朝朝宴会,夜夜笙歌。但宫廷对她来说,是物质上的天堂,精神上的地狱。又有谁能理解她内心的痛苦?杨贵妃满意她这段人生吗?不见得。二、唐明皇与杨贵妃老夫少妻的悲哀到了危难关头,唐明皇没有保护自己所爱的女人,山盟海誓之虚伪也就和盘托出。再者,我认为杨贵妃对唐玄宗的爱仅是物质上的爱。活在那种纸醉金迷的生活中谁都会沉醉其中,唐玄宗给了她那么多好处,大大的满足了她在物质上的需求。此外,我认为杨贵妃对唐玄宗的感情大多是敬慕和对父亲似的依恋,毕竟他是大名鼎鼎的唐明皇。敬他的地位,他的功绩,慕他的才华。杨贵妃10岁时丧父,寄养在时任河南府士曹的三叔杨玄璬家,后来又迁往永乐(山西永济)。杨贵妃从小没有父亲,作为一个女孩,她肯定渴望得到父亲的疼爱,而唐玄宗在年龄上又足可以做她的父亲。要说才22岁的杨玉环不爱与自己年龄相当的皇子李瑁,却心甘情愿地投入年近花甲的公公的怀抱,谁会相信?而且李瑁是皇子,是有可能继承帝位的皇子。唐明皇和杨贵妃之间他们的相识、相伴仅多是日子在一起久了,慢慢有了感情,而这其中更多的是相濡以沫的亲情。无从跨越的还有两人之间两个甲子的时代,他的生命章节已写到最后,而前面那些关键的章节,萧条异代不同时,她甚至尚没有出生,又怎样用超前的心智一起去重数、去缅怀、去相濡以沫?杨玉环与唐玄宗这一对老夫少妻定也不会特殊到哪去,因为他们再特殊也特殊不过男人与女人与生俱来的生理需求和男人与女人特定的思维与情感。清代李调元《雨村诗话》谓:“元人咏马嵬事,无虑数十家,白仁甫《梧桐雨》剧为最。”作家感情的介入是冷静而客观的,“惟杨妃秽迹,直言不讳”(吴梅《瞿安读曲记》),根据相关史料,以客观呈现的方式,合理地推测了杨玉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