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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记者讲好故事演讲稿集锦8篇
今年8月底,我从太平洋一艘名叫“海洋六号”的科考船出海归来。这艘船上的中国地质人,常年在国际公海进行资源调查,为国家探寻海底矿藏。 起航没几天,大海就变得喜怒无常。七八级风,浪高4米,我感觉头晕目眩。船长蓝明华摇摇晃晃在四处排查隐患,他叮嘱我最好回屋躺着。层层巨浪疯狂地拍打着窗户,凌晨1点多,船要翻了似的发出坍塌般轰鸣,瞬间就把我从床上狠狠地甩了下来。蓝明华冲进驾驶台发出一连串指令:“艄向过左30度!船速降3节……”他跟我说,“海洋六号”摇到30度就可能翻船,一个横浪过来,船摇到了20多度,好险!就这样,“海洋六号”带着深海找矿的国家使命,与一个个台风擦肩而过。
海况一好转,大家就得忙着把上百件高精尖设备送到海底去采样。科考队员王俊珠拿给我一件救生衣穿,他说,甲板湿滑,设备多绳索。如果不小心套住脚或被摇晃的仪器撞到,都会容易落水。果然,就在送设备下水时,他一转身不小心碰伤了腿,但只是咧了咧嘴,就跳上1米多高的取样箱去挂钩了。还有一次,一台操作机器突然失灵,千米长的钢缆紧贴船尾,一旦卡住螺旋桨,整条船的人员和物资都有危险。抢修小组一头扎进40多度的机舱连续5小时排险,电机员说,这已经是今年第20次了,时间最长的一次是连续9小时抢险。就在这种压力下,科考队员们24小时不间断地测深海、采样品、做实验。
“海洋六号”也有鲜为人知的传奇经历。7月中旬,“蛟龙”号来到附近海域准备下潜,希望“海洋六号”协助测量深海数据,首席科学家刘方兰当即安排并全程跟踪测量。他告诉我,当年“蛟龙”号下潜7000米刷新世界纪录让全国振奋,但很少有人知道是“海洋六号”连续两年提供技术支撑。那时,“海洋六号”连续4个晚上穿越地球最深处马里亚纳海沟,最终测出地球最深点应该是10923米。我问他,为什么不用国外最新数据,还要反复去测4遍?他说:“这就是科学,追求精准,我们要发出中国自己的声音。”
如今“海洋六号”再次协助“蛟龙”下潜,刘方兰把数据传送过去,收到对方的邮件说:“‘海六’为‘蛟龙’保驾护航,默默奉献,深潜英雄没有你们的名字,劳动奖章找不见你们的身影。即便这样,相信共和国不会忘记,人民不会忘记……”对此,刘方兰说,恰如“海洋六号”常年开展的大洋资源环境科考,其实都是最基础的幕后工作,为的是在国际海底圈定中国自己的矿区,在大洋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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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下“中国印”。
40多天很快过去了,我每天都认真写随船手记,把他们勇于担当、团结进取、科学务实和无私奉献的故事传播出去,也渴望能更深入地了解这些人、这份事业。于是我申请了一个岗位 ,请求轮换凌晨1点到7点的大夜班。那一夜,海上疾风骤雨,我和队员们拼命拉住止荡绳,把1.2吨重的设备送到海底,把双手插进冰凉的海底淤泥去采样……我头一次知道,原来戴着厚厚的手套,粗糙的绳索在手里翻滚也会钻心地疼,原来热带太平洋的夜晚也会让人感到刺骨的冷!我体会到,即便困乏到极点,鞋子和衣裤灌满了雨水,依然要顶着湿冷的海风坚守岗位的艰辛。
现在,这艘船已经在深海连续奋战了大半年。在实现海洋强国梦的航程中,他们“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忍耐,特别能奉献”的精神在我心里打下了永恒的烙印,让我的新闻理想在一线扬帆远航! 我于1998年12月,从浙江温州入伍,来到驻哈尔滨某部“老虎团”当兵,20xx年入党。在部队期间,任政治处宣传股报道员,5次被评为“优秀士兵”,3次荣立三等功。
20xx年,哈尔滨日报报业集团给我了这名退伍战士一个展现自己的平台,在每天的奔跑中实践人生的价值。脱去戎装,端起相机,干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职业,倍感神圣和自豪。在过去的10年里,不管是寒风暴雪还是骄阳烈日,只要有新闻,我都会勇往直前。在任何现场,我是一名记者,更是一名战士。 去年4月的一天,松北区一炼油厂发生爆炸,我急忙驱车赶往事故现场。当车开到距离爆炸现场一、二公里附近时,道路已经封锁,任何车辆和行人不能通过,我把车停好后,背上相机绕开警戒线,从旁边往现场跑,跑着跑着,听到有人在喊我。我一回头,看到一个警察在喊,我当作没有听到,继续往现场跑。但是很不幸,我背的设备太重了,不占优势啊!我被警察一把抓住,问我:“你干啥的?”我说:“哈报的记者着急采访。”“不行,你不要命啦。”接着,他连拖带拽把我拉到警戒线外。这时,我眼前就是多个油管爆炸后产生的数百米浓烟,而我进不去。真是生不如死啊!我回到车里,穿上消防服,和增援的消防官兵混在一起冲进火场。
消防官兵在距离熊熊燃烧的油罐不足5米的地方奋力扑救,毫无退缩,他们在用生命捍卫自己职业的尊严和责任。作为摄影记者的我,一个现场的记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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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职责就是用最清晰的画面,最近的距离去纪录他们。我和他们是一样的,我也在战斗。
在哈尔滨的新闻圈子里,有人给我起个外号——猴子。不是因为我长得像猴子,而是因为在拍摄大场面时,在没有高点的情况下,我爬过斜拉桥、信号塔、塔吊、烟囱等比较高的建筑物。20xx年7月,黑龙江省铁力桥发生坍塌事故,造成重大人员伤亡,我第一时间驱车赶到现场。在现场拍完所有的镜头后,我总感觉有缺憾,没有一个从高点俯拍的救援现场的大场景画面。这时我又找到距离事故现场300米左右的一个铁塔。当我跑到铁搭下面时,我犹豫了,塔下面有个红色的警示标志:“有电!请勿攀爬”。我当时的思想斗争十分激烈:爬还是不爬呢? 10多分钟后,我还是爬上去了。约一个小时后,我爬到了顶端,这时天空开始乌云密布,下起了小雨。我拍完满意的照片后从塔顶爬下来,当距离地面还有10米左右时,附近的一个农夫跟我说:“孩子你爬这么高多危险啊,打雷容易劈着。”我说:“谢谢,我拍个照片。”
在救援现场,作为一个记者,你会选择采访拍照片还是去救人?我会选择去救人! 20xx年冬天,我接到新闻线索,哈尔滨松花江冰面上有人涉险过江被困江面,当我赶到现场,看到江面已经围了上百人,在江北位置有一个模糊的小黑点,就是被困的老人。我拍完照片后,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救援太慢了。当时我想,被困老人是从冰面上从江北往江南方向行走被困江面的,我如果沿着他行走的路线去救援他是否更快呢!